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极致炫富!别人家男朋友捐5亿帮她实现科研自由,科研工作者距离科研自由有多远?

2022-07-06阅读量:12
【摘要】有富豪捐5亿帮妻子实现科研自由,也有月薪不足三千的高校教师申请补助,身为科研工作者的我们距离科研自由有多远呢?


2022 年,爱尔兰科技亿万富翁帕特里克·科里森(Patrick Collison)在意大利举办了一场浪漫的私人婚礼,与他的青梅竹马、瑞士科学家西尔瓦娜·科纳曼(Silvana Konermann)喜结连理。



据说,这对夫妇在今年四月份正式宣布结婚,但婚礼的消息直到现在才出现。


西尔瓦娜(Silvana)和帕特里克(Patrick)17 岁时在莫斯科参加 2005 年欧盟青年科学家竞赛时相识,前者击败对手赢得了最高奖项,对,没错,当时正是击败的帕特里克(Patrick),后来帕特里克(Patrick)成为世界上最年轻的白手起家的亿万富翁之一,位居第二。


再后来,帕特里克(Patrick)捐 了5 亿美金,成立了一个研究中心,自己女朋友任主任。


什么是科研自由?原来这就是科研自由啊,财务自由的尽头是科研自由,有钱才可以任性!


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今年 3 月份的网络热议——深圳大学的教职工陈星群向学校申请网络补助,这名北大博士入职 7 年月收入不足 3 千元。



有富豪捐5亿帮妻子实现科研自由,也有月薪不足三千的高校教师申请补助,身为科研工作者的我们距离科研自由有多远呢?


要搞清楚“科研自由”,我们先要搞清楚什么是"科研" 。


"科研"是指利用科研手段和装备,为了认识客观事物的内在本质和运动规律而进行的调查研究、实验、试制等一系列的活动。

“科研自由”是指公民的基本权利之一。国家不对任何科学问题设置禁区,公民可以自由探究科学真理,可以根据自己的研究,提出和坚持自己的学术观点。


原来,在我国科研自由距离我们每个人都很近,每个人都具有科研自由的权力。


但是为什么我们很多时候都自动“放弃”了这个权力呢?又有多少人能够真正地“行使”研究自由的基本权利?


01.

源于兴趣搞科研是一件幸福的事情


科研自由的首要条件之一是兴趣。


在这个世界上,真正源于兴趣做科研毕竟是少数,凭借兴趣搞研究,往往是幸福的人,源于兴趣搞科研就是一种自由。


美国著名理论物理学家费曼在康奈尔大学工作时,因为自己没能做出好的研究成果而倍感压力,于是费曼回到了他热爱的物理和数学领域,以放松的心态研究旋转的圆盘,别人觉得没什么用,但他只为找乐子。随后他把这个好玩的想法用于解决电子自旋的问题,也使他获得了诺贝尔奖。


费曼的研究是基于兴趣,兴趣是最好的导师,古人诚不欺我。大家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费曼的这段采访:【费曼访谈】“我没有义务成全别人的期待”(https://s.r.sn.cn/NDx6Ls)。



国外有很多我们耳熟能详的源于兴趣的成功案例,国内的学者也有源于兴趣搞科研的实例。


2022 年 2 月 24 日,中国科学院院士、西湖大学校长施一公与桥水创始人瑞·达利欧视频连线。访谈中,瑞·达利欧问施一公:如何能保持好奇心并不断探索。


施一公回答:科学家是从各自不同的角度进入科研领域的,而我的兴趣则源于对自然的纯粹热爱和纯粹好奇,以及对自然和无边未知世界的想象。在过去的 30-40 年里,正是这种强烈的学习欲望和探索未知的欲望,支撑我一路走来。


近些年,北大数学天才韦东奕的访谈在短视频走红,随着一篇《6 人博士团队 4 个月没有解开的难题,被韦东奕“秒破”》的帖子,韦神成为了众人热议的对象(不过最后韦神辟谣了哈)。


有人找到了北大数学院院长,北大院长回应:不清楚,但是这对于他来说很稀松平常,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,别人做不了的韦东奕能做这很正常。


院长表示,韦东奕很聪明,且非常专心,只想解决数学问题。


像施一公、韦东奕这样的学者们就是源于兴趣的典型代表,中国的科研领域需要这样的人,也希望中国能有更多这样的学者们,中国的科研土壤能够培养更多这样的学者。


如果你对科研很感兴趣,很有热情,那么一定不要轻易放弃,这会是一个有趣的历程,你会从中得到快乐。但是平衡科研工作与研究自由是一个很困难的事情。



02.

被迫坚持科研,可以变成兴趣科研


笔者觉得科研自由,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,能让自己开心地研究,不是为了迎合他人而做研究。如果没有兴趣,其实也是可以做科研的,理由也可以罗列一大堆,比如为了生活,为了证明自己,为了心爱的人,为了打发无聊时光,为了赌一口气……


凡事都不是一成不变的,不管是源于什么原因做科研,一旦有了正向反馈,比如发现了某个重要知识,或者得出某个有趣的结论,或者受到领导表扬,或者评上了职称,或者找到了工作,或者导师的引导等等适当的奖惩,科研也可以从坚持变成兴趣。


如果你从事科研工作,最好先搞清楚追求的目的是什么。笔者非常赞同费曼说的两句话:


- 我应该想做什么就去做,做能让自己开心的事。

- 我没有义务去成全别人对我的期望。


03.

只有外部对科研的约束少一点,才能真正做到科研自由


即使你对科研的兴趣非常浓厚,就现在外部对科研的约束还是很多的,没有“财务自由”,也难以实现“科研自由”。


现在很多科研院、高校都在一线、准一线城市驻扎,也给外来的科研人员带来了非常大的生活压力。如果单位不给解决住房问题,要想在一线城市实现科研梦想也成了一种奢望,更别提科研自由了。


2018 年 7 月 5 日,浙江大学教授王立铭向 11 位来自北京、上海等地的青年科学家问了一个问题:“回国后,到底是什么东西限制了你们百分之百、甚至百分之一百二十地投入到前沿的、自由的甚至是冒险的研究里去?”


他们的回答让王立铭感到吃惊,他们的痛点并不在缺少研究经费,而是“安家在一线城市导致的生活压力”。



04.

没有科研自由,只能选择离开,留下一段流浪忧伤


“科研自由”太难了!3 年前,笔者从母校博士毕业,满怀壮志来到了另一所高校,做博士后,继续读博期间的研究方向。


在高校搞科研的时候,笔者发现学术招标的不自由,缺乏那种开创性的研究或者敏感型的研究。这是因为科研经费掌握在政府或者说学校的行政部门手里,你必须去迎合他们的心意,才能有研究的可能。


笔者虽然做了不少横向的科研项目,但这些项目都是迎合市场的,去迎合别人想要的结果,缺乏深入创新的研究。不是说这些项目没有意义,只是说距离自己的兴趣还有一定的距离。


笔者博士后出站后,面临着工作的选择,最终选择去了一个非科研单位躺平,放弃科研,搞研究的那段时间也变得越来越怀念。有自己工作安排和选择的自由,能做自己擅长甚至是感兴趣领域的事情,是非常幸福的。


既然已经选择了一条道路,从此只有眼前路,没有身后身,回头无岸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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